第3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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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4 章
唐晴柔本以為他在跟別人說話，沒有理，但是遲遲不見有人接下一句，那老人又問了一句，她這才反應過來是在跟她講話，驚訝得都坐了起來，“你在跟我講話？”
“那你看旁邊還有其他人嗎？”那老人對她的驚訝仿佛並不在意，依舊盯著天空說道。
唐晴柔又是一楞，“你看的到我？”除了嚴暮和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能看見她的人呢。嚴暮和能看見她還有緣由，這個老人是為何？
“不才，修為不夠只能看見淺淺的影子罷了。”
這老人明顯氣度不凡，見到她一點都不驚訝，也不好奇仿佛她跟平常人一樣似。“你是藥王谷的谷主？”
那老人點了點頭。
“所以，你知道我是誰？”
谷主說：“不知道，但是修煉到這個程度多多少少能知道一點。”
唐晴柔來了興趣，她連她自己都搞不清，別人是怎麽搞得懂的，“那我是誰？”
谷主沒有說話，指了指天。唐晴柔擡頭看看天，並沒有看出什麽，那這是什麽意思？
“在這住著舒服嗎？”
“還可以，風景不錯。”
“能得到你的青睞，我藥王谷也不虧有天下第一美景的稱呼。”說完那老人又走遠了，空留下一頭霧水的唐晴柔。
等到她回去的時候已經臨近晌午，人還沒有到聲音就遠遠地傳到了，當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，“皚禾，皚禾，我今天見到老谷主了，是一個很和藹的人呢？”
正在吃飯的他停下手中的筷子，遞給她一杯水，唐晴柔擺了擺手，“都說不用啦，我都摸不到你以後不用再這樣了。”
嚴暮和笑笑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，她一看到他這樣子，就知道她說得根本就沒用過，他下次還會這樣做的。
也就上幾次自己說要像一個人一樣，幹什麽都保留著人的習慣，雖然看不到吃不到那樣做也能讓人心裏高興不是？但是這樣沒有任何實質的游戲，很快就被她拋棄了，明明看不見吃不到幹嘛還要難為人。
但他偏偏不，走到哪裏他幹什麽都會給她保留一份，桌子上擺著她的碗筷，見她從外面回來給她水喝，說了幾次都是這樣沈默不語。
唉，愁死了，怎麽那麽犟呢！
“看見老谷主怎麽啦？發生了什麽事情嗎？”
唐晴柔擺著一副防止別人偷聽的姿態嚴暮和看著她的行為，無言地笑了，“你放心，沒有聽得到？”
她瞪了他一眼才接著說道：“老谷主能看見我，不過據他的描述好像沒有你看的真切，他只能看見淺淺的影子？”
“他能看見你。”嚴暮和拿著筷子的手抖了抖。現在居然有人能看見你了，是不是我不再是唯一的一個了。不，不會的，糖糖才不會因為這忽略他的。
“是啊，不過他好像沒有什麽惡意，就說了幾句，不過他好像知道我為什麽是這個樣子。”
“看來，藥王谷的主要目標就是你了。”
唐晴柔更不解了，“這是為什麽？”
“恐怕是為了空言。”
唐晴柔聽完更迷糊了，怎麽越說越不懂，越說越亂，“到底是怎麽回事啊。”
“空言打娘胎的身體就不好，要不是天天靈藥餵養著，早就死了，也幸虧他生在這樣藥王谷，要是生在其他地方，再大的家產恐怕都供養不了他。”
想起不久前剛見的空言，明明神采奕奕哪有病人的樣子，“面色好並不代表沒有病，他是藥王谷最有天賦的人，卻偏偏得到這樣的身體。”
“那跟我有什麽關系啊，我又不會治病，他們這麽高擡我，受之有愧。”
“糖糖，你想想，你最大的武器是什麽。”
唐晴柔想了一圈，“就別打不到我啊。”
“還有呢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我別人看不見我。”
嚴暮和給了她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，唐晴柔這才收起不正經，“好吧，大概就是幸運，說什麽靈什麽？但是我幾乎都沒有使用過，他們是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恐怕只有谷主知道了？他今天有提過什麽嗎？”
唐晴柔搖了搖頭，“你以後不要再隨便使用這個能力了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唐晴柔捶了捶腿，坐在凳子上，明明不會勞累，但是她還是感覺腿酸酸的，“下去你去識字吧，我和你一起。”
“要是感覺無趣，就出去玩。”
“嗯。”
當兩人到了地方傻眼了，裏面板板正正坐的都是五六歲的小豆丁，空言有些尷尬地說道：“我們藥王谷也只有這些人不識字了？”
嘖，沒想到藥王谷教育還挺超前。
空言跟夫子打了聲招呼，嚴暮和好像看不出自己的特別，走到了最後排。桌子上正擺著紙墨筆硯，老師正在教人認識字，先把它寫在黑板上，然後再教人怎麽讀，那群小孩子都在伊伊啊啊讀的熱鬧。
這實在太讓人羞愧了吧，唐晴柔做不到，只能站在後面看著那個小朋友在悄悄搞什麽小動作，真的笑翻了天，她看到她左前方的一個小朋友，拼命地往嘴裏塞東西，還用手去遮擋，以為別人都看不到嗎？
笑了一會兒本以為嚴暮和也會開心大笑呢，結果看見他坐直了身子，正跟著念，那認真的態度，讓她更羞愧，說好了陪著他呢，結果自己在這兒笑開了。唐晴柔也知道自己過分了，“對不起啊，我不該這樣的。”
嚴暮和根本就不在意，“沒事，想笑就笑吧，我也感覺挺好笑的。”
他就是不在意，唐晴柔也跟著他乖乖地坐著，沒一會兒她都想動動，其他人還有事情做，她就知道幹看著了，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。
嚴暮和一整個下午都學得很認真，因為沒怎麽使用過毛筆，字體寫得很差，但他並不氣餒，學夠了就看看睡著的唐晴柔，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
“你們下課了？”唐晴柔睜開眼睛問。不知道什麽時間，學堂已經沒有其他人了，只有嚴暮和在那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。
“嗯，你再等我一會兒。我練完這張就回。”
“沒事，慢慢練。”唐晴柔走到他跟前說，“嗳，你進步真的很大啊，明明睡前還不沒有寫這麽好，你也太厲害了吧。”
聽到她的稱讚，他顯然心情很好，“是嗎？”當寫完最後一個字，兩人才離開。
接下來的日子嚴暮和便上午學習煉藥，下午學習認字，日子倒也過得很安逸。
“皚禾，你記得不記得你生辰啊！”唐晴柔看著不遠處的人吵鬧著要過生辰的小孩子說。
“記得，九月初十。”
“真的，沒騙我？”她沒給他過過，具體是什麽時辰她還真的不清楚。
“真的。”
唐晴柔有些憂郁地說：“那還真是可惜，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沒事，明年你可以給我過。”
“不過，你為什麽會記得你的生辰啊。”她是真的好奇，不是說沒有見過他父母嗎？那怎麽知道自己的生辰啊。
“因為那天是我遇見糖糖的日子啊！”嚴暮和很是隨意地說。
唐晴柔一聽，情緒又有些控制不住了，無論她說得再小的事情，他總能放在心上。這樣一想，當初跟著他們一起住桃花源的時候，那時候吃的東西可不就是現在她心心念念的嗎？
豬蹄，肘子，芙蓉糕，糖葫蘆…………她說那個時候他為什麽總是給她帶這些吃的，那個時候可不就認出她了嗎？她居然不知道還吃自己的醋。越想越難受，不一會兒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，為了防止他看見她哭了，唐晴柔抱住她，輕聲地說：“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。”
“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。”
唐晴柔躺在床上，回想從自己穿書經歷的事情，那個時候她一來，嚴暮和就要殺她，他敢肯定要不是她那個身體的主人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，他不會動她的，後來能阻擋他人的追殺，恐怕就認出她了。
究竟是什麽時候認出的，她還是不記得。追殺之前還沒有，那就是抽魂的時候，但是後面聽他的語氣好像一直在等她？
媽的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，越想越淩亂了。現在做的事情跟以後到底有什麽關系啊！還有自己到底死了沒死啊，應該不至於死吧，她就那麽容易死掉？明明都沒有傷到要害，他現在肯定是傷心死了，好不容易等到我，又不見了。
正胡思亂想著，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，唐晴柔出了門，看見門口又一群人朝這邊走來，“皚禾，有人來了？”
“嗯，就來。”
一打開門，居然看見老谷主著急地站在門口，原諒她剛剛沒有瞧清，她正疑惑，嚴暮和已經開口了，“谷主，發生什麽事情了？”
“暮和，你就讓你身邊的那位救救空言吧，我真的沒辦法了？”
“怎麽回事啊，皚禾，你問清楚？”不等他們她已經走遠了，空言可不能有事？上次他還不是說不用著急嗎？這才過了幾天。
“糖糖？”
谷主知道看見她走了，二話沒說立馬往回走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，又浩浩蕩蕩地走了。
呵，果然都是沖著糖糖來的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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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晴柔本以為他在跟別人說話，沒有理，但是遲遲不見有人接下一句，那老人又問了一句，她這才反應過來是在跟她講話，驚訝得都坐了起來，“你在跟我講話？”
“那你看旁邊還有其他人嗎？”那老人對她的驚訝仿佛並不在意，依舊盯著天空說道。
唐晴柔又是一楞，“你看的到我？”除了嚴暮和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能看見她的人呢。嚴暮和能看見她還有緣由，這個老人是為何？
“不才，修為不夠只能看見淺淺的影子罷了。”
這老人明顯氣度不凡，見到她一點都不驚訝，也不好奇仿佛她跟平常人一樣似。“你是藥王谷的谷主？”
那老人點了點頭。
“所以，你知道我是誰？”
谷主說：“不知道，但是修煉到這個程度多多少少能知道一點。”
唐晴柔來了興趣，她連她自己都搞不清，別人是怎麽搞得懂的，“那我是誰？”
谷主沒有說話，指了指天。唐晴柔擡頭看看天，並沒有看出什麽，那這是什麽意思？
“在這住著舒服嗎？”
“還可以，風景不錯。”
“能得到你的青睞，我藥王谷也不虧有天下第一美景的稱呼。”說完那老人又走遠了，空留下一頭霧水的唐晴柔。
等到她回去的時候已經臨近晌午，人還沒有到聲音就遠遠地傳到了，當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，“皚禾，皚禾，我今天見到老谷主了，是一個很和藹的人呢？”
正在吃飯的他停下手中的筷子，遞給她一杯水，唐晴柔擺了擺手，“都說不用啦，我都摸不到你以後不用再這樣了。”
嚴暮和笑笑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，她一看到他這樣子，就知道她說得根本就沒用過，他下次還會這樣做的。
也就上幾次自己說要像一個人一樣，幹什麽都保留著人的習慣，雖然看不到吃不到那樣做也能讓人心裏高興不是？但是這樣沒有任何實質的游戲，很快就被她拋棄了，明明看不見吃不到幹嘛還要難為人。
但他偏偏不，走到哪裏他幹什麽都會給她保留一份，桌子上擺著她的碗筷，見她從外面回來給她水喝，說了幾次都是這樣沈默不語。
唉，愁死了，怎麽那麽犟呢！
“看見老谷主怎麽啦？發生了什麽事情嗎？”
唐晴柔擺著一副防止別人偷聽的姿態嚴暮和看著她的行為，無言地笑了，“你放心，沒有聽得到？”
她瞪了他一眼才接著說道：“老谷主能看見我，不過據他的描述好像沒有你看的真切，他只能看見淺淺的影子？”
“他能看見你。”嚴暮和拿著筷子的手抖了抖。現在居然有人能看見你了，是不是我不再是唯一的一個了。不，不會的，糖糖才不會因為這忽略他的。
“是啊，不過他好像沒有什麽惡意，就說了幾句，不過他好像知道我為什麽是這個樣子。”
“看來，藥王谷的主要目標就是你了。”
唐晴柔更不解了，“這是為什麽？”
“恐怕是為了空言。”
唐晴柔聽完更迷糊了，怎麽越說越不懂，越說越亂，“到底是怎麽回事啊。”
“空言打娘胎的身體就不好，要不是天天靈藥餵養著，早就死了，也幸虧他生在這樣藥王谷，要是生在其他地方，再大的家產恐怕都供養不了他。”
想起不久前剛見的空言，明明神采奕奕哪有病人的樣子，“面色好並不代表沒有病，他是藥王谷最有天賦的人，卻偏偏得到這樣的身體。”
“那跟我有什麽關系啊，我又不會治病，他們這麽高擡我，受之有愧。”
“糖糖，你想想，你最大的武器是什麽。”
唐晴柔想了一圈，“就別打不到我啊。”
“還有呢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我別人看不見我。”
嚴暮和給了她一個無可救藥的眼神，唐晴柔這才收起不正經，“好吧，大概就是幸運，說什麽靈什麽？但是我幾乎都沒有使用過，他們是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恐怕只有谷主知道了？他今天有提過什麽嗎？”
唐晴柔搖了搖頭，“你以後不要再隨便使用這個能力了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唐晴柔捶了捶腿，坐在凳子上，明明不會勞累，但是她還是感覺腿酸酸的，“下去你去識字吧，我和你一起。”
“要是感覺無趣，就出去玩。”
“嗯。”
當兩人到了地方傻眼了，裏面板板正正坐的都是五六歲的小豆丁，空言有些尷尬地說道：“我們藥王谷也只有這些人不識字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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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言跟夫子打了聲招呼，嚴暮和好像看不出自己的特別，走到了最後排。桌子上正擺著紙墨筆硯，老師正在教人認識字，先把它寫在黑板上，然後再教人怎麽讀，那群小孩子都在伊伊啊啊讀的熱鬧。
這實在太讓人羞愧了吧，唐晴柔做不到，只能站在後面看著那個小朋友在悄悄搞什麽小動作，真的笑翻了天，她看到她左前方的一個小朋友，拼命地往嘴裏塞東西，還用手去遮擋，以為別人都看不到嗎？
笑了一會兒本以為嚴暮和也會開心大笑呢，結果看見他坐直了身子，正跟著念，那認真的態度，讓她更羞愧，說好了陪著他呢，結果自己在這兒笑開了。唐晴柔也知道自己過分了，“對不起啊，我不該這樣的。”
嚴暮和根本就不在意，“沒事，想笑就笑吧，我也感覺挺好笑的。”
他就是不在意，唐晴柔也跟著他乖乖地坐著，沒一會兒她都想動動，其他人還有事情做，她就知道幹看著了，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。
嚴暮和一整個下午都學得很認真，因為沒怎麽使用過毛筆，字體寫得很差，但他並不氣餒，學夠了就看看睡著的唐晴柔，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
“你們下課了？”唐晴柔睜開眼睛問。不知道什麽時間，學堂已經沒有其他人了，只有嚴暮和在那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。
“嗯，你再等我一會兒。我練完這張就回。”
“沒事，慢慢練。”唐晴柔走到他跟前說，“嗳，你進步真的很大啊，明明睡前還不沒有寫這麽好，你也太厲害了吧。”
聽到她的稱讚，他顯然心情很好，“是嗎？”當寫完最後一個字，兩人才離開。
接下來的日子嚴暮和便上午學習煉藥，下午學習認字，日子倒也過得很安逸。
“皚禾，你記得不記得你生辰啊！”唐晴柔看著不遠處的人吵鬧著要過生辰的小孩子說。
“記得，九月初十。”
“真的，沒騙我？”她沒給他過過，具體是什麽時辰她還真的不清楚。
“真的。”
唐晴柔有些憂郁地說：“那還真是可惜，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沒事，明年你可以給我過。”
“不過，你為什麽會記得你的生辰啊。”她是真的好奇，不是說沒有見過他父母嗎？那怎麽知道自己的生辰啊。
“因為那天是我遇見糖糖的日子啊！”嚴暮和很是隨意地說。
唐晴柔一聽，情緒又有些控制不住了，無論她說得再小的事情，他總能放在心上。這樣一想，當初跟著他們一起住桃花源的時候，那時候吃的東西可不就是現在她心心念念的嗎？
豬蹄，肘子，芙蓉糕，糖葫蘆…………她說那個時候他為什麽總是給她帶這些吃的，那個時候可不就認出她了嗎？她居然不知道還吃自己的醋。越想越難受，不一會兒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，為了防止他看見她哭了，唐晴柔抱住她，輕聲地說：“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。”
“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。”
唐晴柔躺在床上，回想從自己穿書經歷的事情，那個時候她一來，嚴暮和就要殺她，他敢肯定要不是她那個身體的主人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，他不會動她的，後來能阻擋他人的追殺，恐怕就認出她了。
究竟是什麽時候認出的，她還是不記得。追殺之前還沒有，那就是抽魂的時候，但是後面聽他的語氣好像一直在等她？
媽的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，越想越淩亂了。現在做的事情跟以後到底有什麽關系啊！還有自己到底死了沒死啊，應該不至於死吧，她就那麽容易死掉？明明都沒有傷到要害，他現在肯定是傷心死了，好不容易等到我，又不見了。
正胡思亂想著，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，唐晴柔出了門，看見門口又一群人朝這邊走來，“皚禾，有人來了？”
“嗯，就來。”
一打開門，居然看見老谷主著急地站在門口，原諒她剛剛沒有瞧清，她正疑惑，嚴暮和已經開口了，“谷主，發生什麽事情了？”
“暮和，你就讓你身邊的那位救救空言吧，我真的沒辦法了？”
“怎麽回事啊，皚禾，你問清楚？”不等他們她已經走遠了，空言可不能有事？上次他還不是說不用著急嗎？這才過了幾天。
“糖糖？”
谷主知道看見她走了，二話沒說立馬往回走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，又浩浩蕩蕩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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